了他两次!”
年少时,你说我被吓糊涂了。
成年后,你说我并无证据。
“你可知我如何活到今日的?不是靠你那可怜的俸禄和偶尔的关怀!”
“是我的每一顿吃食,都有娘亲的人为我试毒!”
“是每一个我因自已无能不能为阿兄报仇,我因你哄诱不敢与娘亲坦白,我因身上有着与阿兄那一点点相似的磊落,不能直接杀了宋沂,而彻夜难眠的夜晚,都只能去太尉府才能入睡!”
“十几年来,我真的恨极了你的!”多年的委屈一倾而出,宋辞已然哭成了泪人。
她更恨自已,恨自已知晓,其实那身上那一点子的磊落,究根结底出自宋渊之身。
因宋渊是光明磊落之人,宋澈才会是光风霁月之人,原她一家都该幸福的,可为何他偏有了一房妾室,生了一颗老鼠屎!
她宁愿宋渊与宋澈都没有那么好,她只要重要之人活着!
南轻只带着海棠而来,看着原本娇纵的性子的宋辞此时哭得不能自已,眼底瞬间闪过一丝的狠厉。
“辞儿。
”南轻出声唤道。
众人被这突如的声音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躬身问好道,“皇后娘娘…”
众人只当她是来为南浔撑腰,可细细一琢磨,皇后娘娘刚刚可是喊的宋家小姐?
宋辞闻声抬头看去,只觉仿佛有了靠山一般,一时间泪流得更盛。
但她喉咙似被一双大手攥住失了声一般,嘴巴张了好几次,才勉强了声,“姑母…”
南轻无视旁人的打量,轻应了一声,“嗯,过来。
”
宋辞闻言,挣开姜时,便向南轻扑去,南轻抬起手臂,将其牢牢接住。
“莫哭了,我们继续回去种花好不好?”南轻抬手轻拍在宋辞背脊,出声哄道。
“嗯…”宋辞哽咽地点了点头,她也实不想留在这里面对宋渊。
憋了十余年的真相一朝得雪,她竟是不知该恨自已多些,还是该恨父亲多些。
南轻牵起她的手,这才与南浔说了句,“随你怎么玩,留口气给我。
”
言罢,她牵着宋辞便离开了。
众人不知南轻在大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也常住太尉府,拉扯了南浔的同时,也拉扯了姜时与宋辞。
只在宋辞唤做皇后为姑母时,便都愣住了,可南轻竟也应了,那般温柔的模样真是令人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