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看不到门外身影,边问边转过头来时,看到的就是闻笙以被掩身,抿嘴轻笑的模样。
南浔顿时明了,气恼地咬了咬唇。
闻笙见她这般,眼底笑意更盛,她又伸出腿来,脚趾轻勾在她肚脐,轻唤道,“阿浔…”
南浔被她这一勾,顿时连气都来不及生了,吞咽一声便又要扑上去,“清清,好清清,想要你…”
闻笙微微一笑,手抵在她胸口道,“我不大想…”
娇软的脚趾还蹭在身上,南浔哪听得进闻笙的拒绝,她伸手去扯闻笙的被子,“我想,我要,就一会,你躺着就好…”
闻笙身上被子,被轻而易举地扯掉,南浔低下头,还没含住,便又听闻笙说道,“好呀,那我一会就不起床了,等娘来请。
”
南浔身子一顿,看着眼前之物,咬牙道,“不吃了还不行…”
不给,何撩!
“真的吗?”闻笙无声轻笑,抬手揉了揉眼前之人的耳朵,“那这可不是妾身不允…”
说罢,她起身站立在床边,在南浔如狼似的注视下,慢悠悠,一件件地将衣服穿好,才笑眯眯地转身看向坐在床上,好似怨妇般的南浔,柔声道,“夫君,还不起来洗漱吗?”
南浔一脸的幽怨,谁是你夫君…
闻笙满意地挑了挑眉,也不管她如何,唇角挂着笑意转身离去。
她甚至步伐中都透露些许快意,叫那小色胚又急又坏,要她求了一晚上…
南浔看着闻笙离去的背影微微瞪目,气鼓鼓地穿好衣服,胡乱地洗漱一通,就站去了闻笙身旁。
她低头看着若无其事地坐在铜镜前描眉画唇的人儿,气恼地将人拽过,弯腰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半晌后,她看着晕染在闻笙唇边的口脂,这才咧嘴一笑道,“真是个好年!”
闻笙无奈地嗔她一眼,用帕子擦拭一番,重新收整,才挎着将自已哄好了的南浔一同出了门。
两人不过才出了院子,向西便自墙边落下,跪地而道,“爷,萧忱死了。
”
闻笙闻言,不禁蹙了蹙眉,萧忱,萧御史之孙?
她转头看向南浔,只见她好似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淡淡道,“知道了,暗中助力宋大人查案。
”
“是。
”向西应声而起,人却没走,大掌一摊,往前一伸,又道,“爷,新春吉乐!”
南浔不解道,“所以呢?”
“给我金子。
”向西直言道。
南浔:…
她是什么挖不完的金矿嘛?
一个两个的,天天伸手就是金子,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