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南浔时,已是几日之后。
仆人进来通报时,南浔正在后院抱着闻笙看不正经的话本子。
她闻言后,只淡淡应了一声,“知晓了。
”然而人却动也未动。
闻笙的视线从那羞耻的页面移开,转过头去问道,“四皇子找你何事?”
南浔并未说与闻笙,齐栀被掳一事,只回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罢了,且让他等着吧。
”
闻笙闻言,微微蹙眉,还不待说些什么,就又听南浔道,“你快看嘛,今晚我们也用这个姿势,好不好…”
她思绪被打散,视线下意识又扫回书面,只见书中两个衣衫半褪的女子,一人爬伏在书案上,一人执笔…
她脸色蓦然一红,夺过那书,一把扔向一旁,轻斥道,“南浔!”
“嗯嗯,我在呢。
”南浔眸眼亮晶晶地看着闻笙,俨然一副不知惹得脸薄之人气恼的模样,她甚至还开口讨哄道,“可不可以嘛,清清…”
闻笙见她这般不知羞,不禁恼道,“休想,你就会磋磨人。
”
她只一想到那姿势,都觉羞耻,怎可以…她绝不要,“你起开,莫要离我这般近。
”
被推开的南浔仿佛狗皮膏药一般,又凑了上去,“我想嘛…,求你了,我们试试,就试一次,你要是不喜欢,疼…”
闻笙被她缠得无奈又羞耻,实受不得地伸手捏住那耳朵,将人拎了起来,撵出了门外,“你再想那些磋磨人的东西,晚上也不要回来睡了。
”
被关在房外的南浔,揉着自已的耳朵,不甘心地继续道,“就试一次,你要是实在不喜欢,下次,下次我们就换其他的姿势嘛…”
站在房门内的闻笙听闻她那孟浪之言,一时间脸色的红意蔓延全身,热得她双眸盈雾。
闻笙扶着门窗,又朝着门外将人骂了一句,“色胚,我不要理你了!”话落后,闻笙身上热意不减,垂眸间眼底仍由温柔。
色胚孟浪至极,也不枉被人唤了十几年的纨绔。
过分的坏家伙。
门外的南浔听了闻笙的娇嗔,嘿嘿一笑,这才慢悠悠地去了前堂。
齐衍等了三五盏茶的功夫不止,已然不耐了许久,但见她姗姗来迟,仍是不得主动开口道,“南小将军。
”
短短四个字,却颇有咬牙切齿之势。
南浔听后不禁挑了挑眉,回道,“四皇子,有失远迎啊。
”说罢,她慵懒地坐上主座,笑看着齐衍一言不发。
齐衍被她傲慢的态度所气恼,宽大衣袖下的双拳不禁紧握,但还是尽量体面道,“不知栀儿现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