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舔了舔唇,开始倒打一耙,“你见过哪家新婚夫妻才成婚一月余就分房睡的?”
“闻清清,你是不是成婚后,就没那么爱我了?”
“你以前都纵着我的,想要多少都给我,甚至那夜,便是从后面...”
闻笙见人越说越多,生怕被传膳去而复返的绿玉听到,那她真是没有脸了。
她忙伸手将这人的嘴捂上,急道,“南浔!”
南浔瘪瘪嘴,以舌为指挠了挠闻笙的手心,又伸手将她的手拿了下来。
“怎就不让说了,怎以前给得,现在就给不了了?”南浔委屈地看着闻笙,显然一副被辜负了似的模样。
闻笙被她看得不知为何,竟真的莫名生上一股子愧疚感。
可余光又看向那话本子时,耳尖已然通红,羞闹道,“你伶牙俐齿!”
“得寸进尺!”
南浔自也是注意到她余光看向了两次榻里。
她也顺着那视线看了两次,一眼便见着白日的那个话本子。
她挑了挑眉,这才知晓闻笙这是与她闹些什么,“我多伶牙俐齿,还能说得过我名满盛京的夫人不成?”
“夫人之才,可天下皆知。
”说罢,她看向闻笙的胸口,“你就说吧,现在对我的爱还有几分。
”
“我改还来得及么?”
“怎样才能再多得些夫人的喜欢,不让夫人厌恶呢?”
“可怜我今日在外,脑里心里全是夫人,办完了事急匆匆地便回了来。
”
“早知一会来便要面对变了心的夫人,还不如让我在外间多冻会,外间的寒风也抵不过我此刻的心寒...唔~”
闻笙垂着眸子,看着一脸得意盯着自已胸口的还满嘴胡说八道的人,只觉又气又羞。
可她实说不出什么来,难不成要不打自招说是自已觉得白日间在那话本子上看得姿势太过羞耻,她害羞...
那这色胚岂不知要得意成什么模样,定是要追问于她,是不是一整日都想着这事。
她才没有...
耳尖的红意蔓延至脸颊,她深吸一口气,咬唇将人按在了自已的胸口,“给你,给你....”
她颤巍着连说了两次,给你。
全都给你,莫要再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