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吃越多…偶尔也该饿上它一饿。
”
闻笙怎么听不出她娘亲的打趣,霎时间耳朵的红意便蔓延至了脸颊,她羞道,“娘,您说什么呢!”
闻夫人轻笑一声,未再言语。
而此时绿玉从外间回来,朝着闻笙微微颔首,闻笙只淡淡看了一眼,绿玉便又候在了一旁。
南浔也该知晓一下,沈昫来府一事。
随后,母女二人又是聊了一些家常,闻笙便又出府了。
她深知南浔要开启女子入仕之先河,在当今的朝堂上绝非易事,也知朝中重臣少有支持者。
所幸这两年她资助的寒门也已不少入仕,虽暂无高位者,但在朝堂上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何况,朝中还有一个女子之身的皇子。
近来,她以相府和太尉府之势,亲自拜访了不少贵女,只以诗词史学为引,游说她们可多去往竹里居,与众学者一同在文坛一展所长。
闻笙想,当她们身处竹里居,看过一众学者在文坛挥斥方遒,听过文坛墨客点评时政,见过后宅以外的生活后,她们或许会是女子入仕的首批拥护者。
带有太尉府标识的马车来了又走,坐在车中的闻笙并未看到在去往竹里居时,雍凉王齐怀骑马而过。
齐怀坐在马上,沉着眸子看了眼马车的来向,这闻家女怎成了婚,还老往相府跑呢?
他想着南浔之前听闻的南浔多次上门求婚被拒之门外的传闻,低声与一旁的随从说道,“去查查。
”
随从应声而去,齐怀不多作停留,便骑马带着郎中回了府。
他那日见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那些传闻当不可靠,闻家女,怎看都像甘愿为南家妇的模样。
那之前的传闻又是怎来的,难不成专门做给他那皇兄看的?
他回府后,直接带着郎中去了后院,袁洛自上个月染了风寒后便一直未好,断断续续地发着热。
为此,齐怀几乎抓了大半个盛京城的大夫来给袁洛瞧病,却仍不见好。
他带着大夫大步来到袁洛院子里时,远远便见着她衣衫单薄地坐在窗边。
寒风瑟瑟吹入屋内,那面色憔悴之人的鬓发随风吹起,只看一眼她身后缩着脖子的婢女便知那风有多凉。
可袁洛却面无神情,感知不到冷一般,而她分明看着窗外,但眼神并不聚焦,甚至没发觉他的到来。
他蓦然沉下脸来,快步上前站在袁洛的面前,“袁洛,你又不想活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