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随之消散。
闻笙恨恨地看着一脸诚意认错之人,用脚指头想都知晓她又在赌自已心软。
她狠心地又给了这人一脚,“你休要惹得我心疼你,你昨日怎不知心疼我?”她声音越来越小,“怎就不知如现在这般多哄哄我。
”
你分明知道我会多纵着你。
南浔这才知晓,原来闻笙气恼的是自已没多哄哄她,她唇角一咧,很不合时宜地笑得开怀。
闻笙被她恼得脸色羞红,侧目不去看那个地上之人,又道,“你要么回去睡,要么睡地上,自已选。
”
刚从地上爬起,准备再凑过去的人一听,急忙道,“那我肯定睡地上啊!”
说完,南浔微蹙了蹙眉,她是傻么?
不是说给出两个选择,就一定是要从中选择一个啊,她还可以讨价还价睡在床上啊...
她看着同样愣顿了一瞬,又有些偷笑的闻笙,尝试挽救道,“清清,这三月天里地上还凉呢,怎么说我也是一柔弱的女子之身呀,怕是受不住呢...”
闻笙实没想南浔竟会这般厚脸皮,她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说自已柔弱的人,“整日整夜色到没了边似的,哪里像个女孩子?”
南浔小声嘀咕了句,“谁也没规定,女孩子就不能色色呀...”
“那你昨日那般用力将我压在那梳妆镜的台面,要我抬头看向镜中时,怎不说自已受不住呢?”闻笙说着,又抬脚轻踹了她一脚,这一晚上怎踹都不消气似的。
南浔揉了揉一点都不痛的肩膀,低声道,“嗯...我觉得地面也不太凉,挺合适的。
”
闻笙见她这般,才稍消气了些,指着一旁的柜子,“被褥在那里。
”
南浔听后,很看眼色地起了身,快速地冲洗一番,回屋拿出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