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这一切是假的,害怕南轻只是感动,更害怕不完美的自已,其实配不上南轻的喜欢。
会想,希望自已能更好一些,不让南轻的喜欢落空,让她能更久的喜欢自已,而不是在某一日幡然醒悟地想:啊,她也不过如此。
南轻看她慌乱地穿好衣服,下了床就要走,侧躺在床上,单手拄着自已脸,慵懒道,“辞儿这般着急是去哪?”
“可是才得了姑母的欢喜,就没了兴致,这就要逃离了我这老人家了?”
“才不是!”宋辞闻言忙出言打断她,但是在抬眸迎上南轻那打趣的笑意时,顿时知晓自已被戏弄了,“南子君!”
娇滴滴的羞恼,听得南轻极为悦耳,她唇角轻提,“哦,又没大没小的,果不其然,昨夜一过,我这老人家也不值得...唔。
”
宋辞见她一句又一句地戏恼着自已,直接咬唇又扑回了床上,两唇相触,可算是堵了那些不中听的话。
唇舌相融,银丝相缠,宋辞贝齿轻咬道,“你才不老呢,刚刚好。
”
早一点,我不能遇见你,迟一点,我怕来不及。
所以,一切都刚刚好,你的回应刚刚好,爱意刚刚好,年纪更是刚刚好。
又是一番清晨的纠缠,南轻蹙眉忍着小姑娘的生疏,不由分神地想:这姑娘平日里的精明怕不是装的,笨死了...
宋辞清洗后,随意吃了些点心便要出宫,她今日也受邀了闻笙的茶花会。
她并不大关心朝政,但只想想有朝一日女子真的可以入仕为官,定也是件可以让千千万万个“南轻”畅快的,好玩的事。
只是,宋辞还不待走出宫口,便见到了拦道的齐晏,她环视了眼周围,开口道,“三皇子,许久未见~”
齐晏听出她欢快的语气,阴沉着脸问道,“你很开心?”
“臣女一直很开心。
”宋辞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回道。
齐晏的视线自她身上扫过,“宋家已然没了可以支撑门面的人,难不成你还真幻想着有朝一日女子可以入朝,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