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呼吸一滞,不自觉地双拳紧握,半晌才问道,“可知说什么?”
“我倒也还没那么神通广大,能每次皇上在御书房见了哪个大臣,说了什么都知道…”姜时的声音低低的,多少有些没能在南浔面前装到,而感到心虚。
“哦。
”南浔淡淡应了一声,又道,“那你厉害了个什么劲?”她撞开姜时,“起开,别挡我路。
”
“嘿,南子欢,打听完消息就跑啊,你有没有良心。
”姜时一脸不爽地看着南浔的背影喊道。
南浔身也未转,抬起手来随意摆了摆,“物以类聚。
”
姜时:…
南浔主动来寻一事,倒让齐晏有些许的意外,她看着坐在对面的人,问道,“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齐晏这殿中,连炭火都未烧,冷得就好似她那常年阴沉的眼睛,让人待上一会都不自觉想要打个冷颤。
南浔裹了裹身上的外衣,淡淡道,“你未曾坦言的全部。
”
齐晏闻言,不善的眸子又暗了一些,她所有的一切几乎已坦言,除了...
她想了想,终是开口道,“忘记具体是什么时候了,可能是在栀儿十来岁时,她已有了些出落的模子。
”
也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栀儿不会在甜甜地唤她三皇兄,而是会如其他人一般躲着她,但她还是会习惯在齐栀常常经过的花丛中等她。
虽然,她知道,那是通往齐衍宫中的必经路。
“我偶然一次听到宫人们私下时说栀儿既不像父皇,也不像去世的如妃...”
讲到这里,齐晏微顿一瞬,又继续道,“当时我并未放在心上,只觉得他们妄议主子,该死。
”
齐栀到底长得像谁,父皇能不知道么?所以,那两个宫人没两天就悄无声息地死了...
偌大的皇宫,不会有人在意两个低贱的奴才到底因何而死,只在死后被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