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会在盛京守着她,并有幸见证那人的每一个意气风发的瞬间,两人居一院中,温茶煮酒,她读书,她舞剑。
这样想着,她都好像看到那般场景了,可耳边齐怀不断传来的声音实在恼人,不断地将她拉回现实,让她清楚地记得,她遇见了齐怀....
她缓缓闭上双眼,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若是有下一世,她可不可以不要遇见齐怀?
念头涌入的那一瞬间,她又想起了那日元宵灯会上,她念念不忘了二十余年的人,在人海之中,倾身吻向了另一个小姑娘。
痛吗?当然痛。
怨吗?不怨...这是她该受的。
即使在她背身离去的那一瞬间,她也很是清楚,隐藏在心口的痛意下的情绪是庆幸。
庆幸南轻没如自已这般,困在那段鲜为人知的感情中二十余年,庆幸她被爱。
所以,还是不要有下一世了,会打扰她的。
齐怀见自已好话都说尽了,袁洛依旧一心求死的模样,心口的怨气骤然上升。
他双拳紧握,愤恨咬牙,“南轻到底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会让你突然一心求死!?
可无论他再怎样咆哮,袁洛都不会理会他半分。
“好,你既不说,那我入宫,我亲自去问她!”齐怀话落间转身要走。
袁洛却是猛地睁开双眼,“别去打扰她!”短短五个字,是虚弱嗓音下都藏不住的恨意。
“别去打扰她。
”袁洛紧盯着齐怀,恨恨道。
齐怀见她终于舍得与自已说话,却还是因为南轻时,心口最后一道防线终于挣破,他有些许的狰狞,仿佛破罐子破摔,“我不去打扰她,如何让她知道,你当年为何突然那么狠心抛去她?”
二十多年了,齐怀无论怎么生气,怎么刺激袁洛都没再提起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