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禾。
”
闻笙稍愣一瞬,环上她的腰,轻应了一声,“我在呢。
”
“我才不瓢瓢都尝呢,我只尝你这一瓢。
”南浔这莫名,还又无厘头的一句话,闻笙大概是懂了一些。
只是不知今日早朝又发生了何事,让南浔突然提起这事,她想了想回道,“你若敢尝其他…”
“我才不尝。
”南浔从闻笙脖颈处起来,细细打量着让她着迷了两世的颜色,“吃惯了细糠,可做不得野猪…”
两世南家妇,你终是逃不得要与我挣扎在这肮脏杂乱的世俗与计谋中,只是这一次,我可舍不得放你走了。
闻笙闻言,轻抬脚尖,吻在南浔的唇角,认真道,“那你多吃些,以后诸多来世,也别做那野猪好不好?”
南浔微微睁目,聚在眼底的悲恸慌乱散去,显然是没想闻笙会这般认真地回复她的一句调戏。
闻笙见她这般呆样,又倾身伏在南浔耳边,喃喃低语道,“我才不愿做小母猪呢…臭臭的。
”
已为人妇的女人,举止投足间有着未婚少女没有的妩媚,娇软的嗔怨听得南浔不合时宜地吞咽一声。
她莫名尴尬地问了一句,“青天白日里,风雨飘摇下,我若此时动了想吃细糠的心思,当然是极为孟浪且又不懂事的…唔。
”
闻笙亲吻上那一张一合的唇,温柔道,“今日许你放纵。
”
床帐放下,衣衫尽褪,闻笙环着南浔的脖颈,启唇道,“阿浔,看着我…”
埋首在胸前的人,抬起头来,直入满是纵容的眼底,心口骤然发涨的瞬间,她又听,“看得清楚吗?”
纵容也好,身子也罢,主要是我的心,你看得清楚吗?
南浔懵懂地点了点头。
“比那夜镜中清楚吗?”闻笙揉着南浔的耳朵问道。
南浔又痴痴地点了点头。
闻笙身子微微上倾,“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