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在她身上,南浔想。
闻笙被看得浑身颤栗,在那浓郁的占有的眼色下,她仿佛已给了她千万次…
她闭上双眼,将人抱进胸口,颤音道,“阿浔,余生还有许久,我始终是你的。
”
我还会为你绽放千万次。
承你无尽之欢,爱你永世之久。
……
绿玉坐在一楼,磕了两盘子瓜子也不见两位主下来,心里莫名有些焦急地站起身来,围着桌边走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终是在不知多少圈时,一脸幽怨地看向二楼处,她就离开一会,应该不会耽误事吧?
管事地早便注意她的异样,三思之下,出于礼节走了过来,问道,“绿丫头这是怎了,可是小姐有何吩咐?”
“没有。
”绿玉下意识回道,随即变了个脸,叫住了转身要走的管事的,“回来!”
一刻钟后,绿玉开心地跑出了竹里居,独留管事的一脸迷茫地站在原地。
管事的看了看绿玉毫不留恋的背影,又看了看二楼紧锁的门,心想:绿丫头的意思是他只要站在这里,不让任何人去楼上就可以吧?
竹里居离扶音管着的那几家铺子很近,时在夏日,丝绸织品的所需甚大,绿玉又是闻笙的贴身丫鬟,所以两人已是几日不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几秋之下,对热恋上头的人而言,每一刻都是无尽的思念。
绿玉匆匆而至,急促的喘息和额间的细汗也难压她提起的唇角。
她在铺子的对角前顿住脚步,平复了喘息,才仿佛路过一般,缓步走向那铺子。
往日里看着还算宽敞的铺子,此时可谓熙攘一片。
一般有脸面的夫人,都是派了府中丫鬟或小厮前来取定好的货件,但不乏一些末流世家的夫人或小妾还是会自行来铺子里选着合适的料子。
当然,人鱼混杂中,也有些大腹便便的男子搂着不知哪个阁子里的姑娘,大手一挥,只搏美人一笑。
绿玉站在门边,看着扶音得心应手地应对着形形色色的人,突然打心底里觉得她很厉害…
不仅长得美艳,会弹琴,也会做生意。
不像她,并没有什么拿手的。
扶音挂着她那常年标准的笑应承着一个缠人的客人,眼前的男人一脸的油腻,比起想为怀里的姑娘花银子,仿佛更享受那高高在上,指手画脚的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