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正愤愤地扒着米饭,听了自家岳母的话,眼睛顿时发亮,“还是岳母心疼我,您就是我亲娘…”
南浔说的情真意切,闻夫人听后忙瞧了南夫人一眼,这当娘的,最在意这些。
然,南夫人只是朝她微微一笑,仿佛并未介意南浔的话。
闻夫人只当其常年跟随南大将军征战四方,见识自与普通后宅之人不同,也有军人的洒脱,心中暗自倾佩下,便又收回了视线。
却不知,此时脸上挂着得体笑容的南夫人,手垂在桌下,狠狠地拧了将自已没良心的女儿一把,疼得她眉飞色舞,也不敢吱声。
闻有政坐在餐桌前,面色也不大好看,他不悦地看了南辰一眼,似在说:能不能管管你女儿,她哄我女儿就算了,还日日哄我夫人作何?
竖子!
南辰为官近三十载,也未见过闻有政这般憋屈的模样,本是带着歉意,微佝偻着身子,顿时挺直了起来。
还得是生个好女儿啊,南辰想。
“闻兄,我敬你一杯。
”一脸的春风得意,似压了闻有政一头。
闻有政怎会看不出他的心思,眸色一沉,鼻底出气。
“南老弟客气了,还是我敬你,多谢你与弟妹,给我和夫人送了一个亲闺女。
”
闻有政一语双关,既应和了南浔的话,又片面相争地表达了两小辈近来常住在他闻府,还说不上到底哪府为娶,哪府为嫁呢。
南辰虽是直性子,却也琢磨出些不对来,然还不待他再说些什么,闻有政已是先干为敬,他也不得不举杯相陪。
但酒过三巡后,两人竟是意外地相聊甚欢。
南辰醉眼朦胧地勾着闻有政的脖子,连路都走不稳,还非要与其结拜为兄弟。
南夫人不知何时坐到了闻夫人的身边,两人各自讲着两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