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不就是来找宋沂的吗?”
“他那伪君子,小气得很,若要他知晓你这般不顾男女大防,小心他不要你了!”
南浔跳脚似地说了一骡车子的话,心里还是为闻笙冒雨,也要来寻宋沂感到憋屈。
“你就那么想见他,也不想想,他这个时辰还在太学呢!”南浔心里嫉妒的要泛了酸水,她就多余跟了过来。
她说完转身要走,却不想又被闻笙一把拉住,“你怎气性这般大?”当真是与梦中一般,动不动要捏酸。
“是你说要抬我为妾,我不过问了一句,你便说起来没完了。
”
南浔心里不悦,却仍是站住脚步,赌气道,“谁让你理我的,我怎可能抬你为妾。
”
别扭,且幼稚。
“既不抬我为妾,南小将军是要求娶小女子不成?”闻笙笑问道。
南浔呼吸一滞,将人甩了开来,“我疯了吗?”已经毁你一世了,怎还有脸再毁你一世?
可闻笙唇角弯弯,漂亮的眸眼直视着她,继续道,“我女红还不错,可以帮你绣许多的香囊,日日不重样,我还会做膳食…”
“我才不会娶你呢!”南浔屁滚尿流地爬出窗外时,心里都在想这闻家女大抵是疯魔了。
她可知她是谁?
怎敢才见了两次,便扬言说要嫁给她?
这还是那个谨守闺阁之礼,为世家贵女典范的闻笙吗?
南浔不知的是她爬出窗外后,闻笙便瞬间红了眼,南浔好色岂是一时之事,她色心浸体,最爱她这抹颜色。
可她今日修了容,戴了她喜欢的头面首饰,南浔却是不喜。
她有那世不好的记忆…
她躲她。
绿玉见南浔走了,紧绷得心瞬间缓了下来,忙紧过去搀扶住自已小姐,“小姐,您太大胆了,理那纨绔作何,再…”
然,绿玉话未说完,便见闻笙眸眼含泪,欲落不落,惹人心疼极了。
绿玉不由愣住,半晌才又低声唤了声,“小姐?”
“她说她不会娶我了。
”闻笙转过头来,“是吗?绿玉。
”颤巍到,实惹人怜。
绿玉微微蹙眉,愤慨道,“若那纨绔能娶了您,那是她太尉府的福气,她若不娶,那也是她有自知之明!”
“不识抬举的玩意!”绿玉朝着窗外又骂道,“她都不知旁的比她强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