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捂着自已的后脑勺,在这一众大臣的注视下,都不敢喊疼,就听着自已爹给闻相道歉。
“闻相莫怪,是我教导有失,冒犯了。
”说罢,也朝着闻夫人与闻笙的方向微行了一礼。
南轻坐在上位,并未错过闻笙侧身躲了南辰那礼的举动,她不由地挑了挑眉,又深看了眼自家那窝囊“侄子”。
然,目光流转间,却是对上小家伙那灼灼的视线,她目之坦荡,只礼节性点了点头,便侧开了双目。
可只有南轻自已知晓,小姑娘的目光太过灼热,她远没有面上那般冷静。
“南大将军打仗确实颇有一套,但这孩子养得实不敢恭维。
”他淡淡地扫了南浔一眼,那发沉的眸子似在说:何不以溺自照?
南辰自觉理会,只得咬牙受了闻有政的羞辱,再次致歉,却是在落座后怎都觉得气不过,将那碍眼的人,撵出了坐席间。
几年不见,倒是一回来,便让他这个当爹的丢脸,当真可气。
闻有政见他阴沉着脸,心中才畅快了些,拿起筷子给自家夫人夹了一筷子菜。
这一来一回间,似无人在意坐在高位之人。
闻笙听闻齐胤的话,只以为南浔会同梦中一般直接求娶,却不想她并未这般。
她眼见着南浔出了宴席,低声与娘亲说了一声,便携着绿玉也悄悄出了宴席。
即使她已是前后脚间便跟了出来,可却不见南浔身影,她垂着眸子思忖一瞬,朝着去往六公主殿中,必然途经的假山走去。
果不其然,远远地便瞧见南浔正坐在那假山之下,似颇有落寞之态。
闻笙瞧得心疼,不由地快走了两步,“怎坐在这里,可是生气了?”她提起裙摆,想要蹲下。
却是不想被猛然起身的南浔拉住手腕,转身间就又进了那漆黑的洞穴。
绿玉跟着主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