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绳都解不开,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抬起头来看向急得满头大汗之人。
美人一笑摄人心魄,南浔痴愣一瞬,低头吻住那唇,便将人压到了床褥之上,“清清...”
舌尖不费力地撬开心念已久的红唇,横冲直撞下,大婚之主远没那日墙角处克制。
她一手捧着闻笙的脸,一手顺着腿根揉弄在腰间,吻过唇后仍是不满,顺着唇角,吻过下颌,脖颈,锁骨…
所到之处,红痕斑斑,这可是她想了两世了人,如今终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了她,她如何还做得了那君子…
可是…腰间细绳似与她作对一般,她一口咬在闻笙的锁骨之上,双手拽着闻笙的衣领,想要狠心地一把撕掉。
却不想,安静承欢的人一把按住她的手,“你敢…”颤巍的羞涩,毫无威慑的凶恼。
闻笙握着南浔的手,只觉这色胚若是在新婚之夜,便敢不管不顾地撕了她的衣衫,她定是要与她争上一争。
可小色胚双目发红,委屈巴巴地瞧着她,“清清,我解不开…”一如前世,惹她心软。
闻笙呼吸一滞,抬起手来以衣袖为帕,擦去南浔额间的汗渍,才颤巍地牵着她的手一点点解开那系绳,“今日大婚,不好…”
胸前雪白在明亮烛火的照耀下,似闪着光,闻笙承着南浔发痴的注视,脸色发烫似要滴血,却也没有丝毫遮挡。
她知道南浔喜欢,她便欢喜。
她甚至双手环上南浔的脖颈,还哄着,“我日后允你,唔…”
急促的吻落下,是南浔忍了两世的渴求,娇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让她又想用力,又不敢用力。
她细心吻过闻笙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吻都极致的虔诚,做梦一样,前世求而不得的心尖,如今竟这般纵她…
“阿浔…”厚重的喘息,娇柔的轻唤,一点点瓦解南浔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