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皇家,世家,或是寒门,女子一生皆不受自已所掌,更不能爱自已所爱之人。
但好在,成婚之后那门客以礼待之,两人确实分房而眠,皇兄也常来看她。
比起在宫中时,更自在。
如此,甚好。
可不知从何时开始,皇兄来看望她的时间越隔越久,每次来坐不了多一会,便又要走。
丫鬟安抚着小公主说:可能因近来圣上病重,朝中不大太平,皇子忙于朝政…
小公主想,或许吧。
直到有一日夜里,她名义上的驸马带醉而归,不知作何闯进她的院子欲行不轨,被情急无措的她掏了一旁的花瓶,开了瓢。
那向来和煦之人跌倒在地,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恶狠狠地斥骂着她。
“都与自已亲皇兄做那猪狗不如的背德之事了,那臣这名正言顺的夫君想要行房,又如何不可!”
小公主从未听过如此卑劣之言,躲缩在墙角,直言明日便要告了皇兄,治他死罪。
可驸马仿佛听了笑话一般,“他都自顾不暇了,如何还管得了你,何况,你以为他当真在意你吗?”
小公主自觉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趁他踉跄起身间,便想要冲出房门,却还是被一把抓住,“公主以为自已跑得了么?”
“放肆!”小公主挣扎着,只觉这陌生的触碰恶心极了,“本宫乃公主!”
“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不得圣心,险些嫁去蛮荒之地?”驸马拽着她的手,“如今,你皇兄也不要你了。
”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真的是不舍你嫁去蛮荒,才几经周折,费劲巴拉地将你嫁于我的吧?”
“她只你一个妹妹,嫁去蛮荒于他可谓一点帮助也没有,他怎能甘心呢?但满朝之下,无一人敢公然违抗圣意来求娶你,他只得将你下嫁于我。
”
“你,只是他拉拢臣子的一颗棋子罢了,还真当他与你一样愚蠢,会爱上自已的亲手足?”
“你闭嘴!”柔弱不堪的小公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