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点心吧,小师弟。
”她叹息道,“你知道管事为何对你网开一面,还给你准备烤鸭吗?什么试吃,分明就是个借口!”
这不是都看出来了吗。
江琰猜测:“所以师姐已经猜到了,只是不想在此处声张?”
“废话!”
严宇珊压低声音道:“吃完就走,还得把钱留下,莫给他留下机会。
”
“机会?”
“你傻呀?他出来时还凶得很,盯着你的脸看了几秒,语气就开始慢慢变了。
”
严宇珊语重心长地教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江琰:“……”
严宇珊道:“要不是你贪这一口,我此时绝对不会让他再靠近你。
他刚刚话没说全,是不是想威胁你?烂人一个!”
“癞蛤蟆还想天鹅肉,我呸!”
江琰:“…………”
师姐,你是真的误会了。
我既不是一个贪吃的人,管事也是无辜的。
“还有,你莫要被范扬带坏了!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撒谎不是好孩子。
”
严宇珊自信道:“范扬还想坑我五十两?哼,门都没有。
”
江琰:“。
”
其实师兄也是无辜的。
江琰为师姐的五十两哀悼了两秒。
随后冷静低头啃鸭腿。
反正他没说过假话,一直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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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两日。
《丹法与药理》的课堂中。
五蕴道人站在讲台上,让炼成丹的弟子上前来交作业,没成功的就不必上来了。
陆续有几位修士起身,递过去的都是诸如下品凝血散、下品回春散之类的药粉,还有人提交了浓情散一种在欢好时的催.情药粉。
五蕴道人接过浓情散的时候很是镇定,还鼓励了几句。
显然,在合欢宗讲习多年,他已是见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