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严宇珊恍然大悟,飞快改口:“琰儿真是贴心。
”
江琰:“……嗯、嗯,是啊。
”
这个话题很快揭过,谁都没有在意。
三人有说有笑地下了山。
山脚的不远处,就是安水镇。
江琰并不是第一次来安水镇,他或独自、或与同门来过几次。
有时是帮师父跑腿,有时候是去做师门任务一般都是送个信、领个东西之类的,不过是跑腿对象换个人。
独自一个人来的时候,一般是去见玉源商会的掌柜,从他那儿领取顾景昀寄来的包裹,都是些搭配好的衣裳首饰、还有一些细碎的生活物件。
江琰还收到过七宝写来的信,他认真地回了信,托掌柜寄去中洲的丰安城。
整个安水镇,别的地方可能不熟,但坐落于城东的玉源商会,他绝对是最熟的。
因此,当江琰看见严宇珊和范扬往城东走去时,整个人都慌了一瞬。
别是去玉源商会,不然掉马的概率太大啦!
拜托,要掉马,不妨年后再掉。
过年期间,实在不想知道师姐痛失五十两银子之后,失去理智的她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上一个坑掉合欢宗弟子一百两的当朝状元,画像至今还在宗门流传,目测还要继续被通缉下去。
“我们要去哪儿?”江琰惴惴不安地问。
不是去玉源,不是去玉源!
严宇珊:“去玉源……”
江琰紧张地屏住呼吸。
严宇珊道:“……旁边那条街的食肆,定年三十吃的烧鸡和叫花鸡。
”
江琰如释重负。
师姐说话可不可以不要大喘气。
怪紧张的。
严宇珊莫名其妙地瞥了小师弟几眼。
“你这是什么表情,奇奇怪怪的。
怎么跟话本里描写的‘家中年纪最小的弟弟藏了与情人私相授受的证据在树底下,生怕被长辈挖出来”的表情,一模一样?”
江琰:“……”
江琰郑重反驳:“我没有情人,更没有与情人私相授受。
”
范扬插话道:“有就有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