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更是心领神会,不说名字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那头,顾景昀刚硬下心肠,想让江琰带剑宗众人离开,他独自去面对渡劫修士。
江琰便怒瞪着他,抖着嗓子说:“兄长昨夜还说,要与我同生死共沉沦,如今便要反悔吗?”
“阿琰。
”
“区区渡劫,兄长没有信心吗?!还是你以为,我会是弃你于不顾之人?”江琰低喝道。
“……”顾景昀低垂眼眸,将仙君愠怒的模样收入眼底。
“抱歉。
”男人轻声道,“你说得对,我不该给自己设限,也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
”
不过是渡劫修士罢了。
顾景昀转身折返,剑宗众人齐刷刷地起身,手中已紧握着长剑,随时可以出鞘。
顾景昀忽然发现自己错得厉害。
他一心记挂着江琰的心愿与安危,却忘了他在江琰心中也是同等的重要。
更何况,阿琰是剑修。
剑修宁可堂堂正正地死去,也绝不会窝囊地折断剑苟活。
“前辈。
”
顾景昀站在剑宗众人最前方,嗓音沉沉地说:“不必再对我们施加灵压。
若有任何不满,何不现身一见?”
这等阵仗不是寻常人能看热闹的。
小宗门的修士和其他散修,早已在感应到渡劫期修士的灵压之时,就开始默不作声地往外撤。
一些榜上有名或与剑宗交好的修士,则是强撑着没有离开。
但也没有莽莽撞撞地为剑宗出头,而是坐在原地,冷眼静观其变。
跑堂小二被掌柜唤了回来,一齐躲去了后院打塌了,王族会翻倍赔偿。
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吧,反正小命要紧。
“前辈为何躲躲藏藏,不肯露面。
莫非要学做缩头乌龟不成?”顾景昀笑道。
话音落下,客栈的角落便传来一个男子的喝声。
“放肆!”
那声音若闷雷,裹挟着浓浓的灵力,只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