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怕极了,她手推着身后的男人,而下一秒手就被反箍在身后,甚至他抽插的力度更大,“不要,不要,会被听见的,嗯――”她声音极小,脸都憋红了,小腹发酸,尿意又来了,再这么下去一定又会尿出来的。
“那得我得问问我身边的人还想不想吃”,他冲着门的方向语气悠然,身下还在猛插个没完。
大手捏着夏夏的下颚将她的头转过来与他对视,挑眉逗弄她,“再不乖就让你吃果盘信不信?”
“不要,不要――,唔嗯――”,夏夏眼睛发热,泪水在里面打转,她怕极了,觉得羞耻又压不住身体上的爽感。
她看着这幅紧张的模样,他笑笑,“好了,她说不吃,等会再说。
”
听了男人的拒绝,服务人员自当没再多嘴,殊不知此时屋内淫靡激战的景象有多刺激。
周寅坤死死攥着夏夏的胳膊,很快就印上了红红的指印,他随意扫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此时他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叫她没有一点缓和的机会,只能隐隐地呻吟。
感觉小腹酥麻,甬道内一股热流,周寅坤的阳精完全射进,这次他没有射得太深,而是在里面能轻松流出的位置,也就在周寅坤射精的同时,女孩没忍住,大量的水喷涌而出,下体完全湿了,白浊粘稠的东西与蜜液掺杂在一起,房间内蓄满了淫靡气味。
一场激烈的性爱结束,夏夏浑身都没有力气,粉红的肉洞让粗大的阴茎撑的一时不能完全合上,被凌虐后一抽一抽的。
视线扫过眼下的“战场”,周寅坤蹙眉又挑唇一笑,把她人搂在怀里,坐在湿哒哒的黑色牛皮沙发上,自己养的兔体质果然不一般,这下可好了,看来今天这婚纱是试不成了,琢磨着他拿起电话。
“喂,坤哥。
”说话的是在门口劳斯莱斯里等着的亚罗。
“别跟车里坐着了,进来把这屋打扫一下。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亲了口怀里女孩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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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周寅坤心满意足的抱着夏夏进了浴室,给自己的兔洗的白白净净,套了件棉质的粉色睡裙,又抱到床上。
整个过程她边洗边哭抽泣个不停,眼睛肿的像胡桃,心里委屈且憋屈,下体让他骇人的性器撑的生疼,跪趴的姿势太久腰也很酸,大着个肚子还被周寅坤强迫着在那种公共场所操弄的没完,尿湿了人家的沙发跟地板,结果还让亚罗去打扫,脸都丢尽了,但凡是个正常人也不会做这种事。
男人站在床边,隔着裹在腰间的浴巾,硕大阴茎的轮廓依旧清晰可见,他粗糙的大掌摩挲了把夏夏脸上的眼泪,“兔,肚子疼?”
夏夏摇头,没有说话。
他又问,“那儿疼?”
“嗯”,夏夏轻应了声,其实不光是疼和委屈,自尊心这块儿也被迫害的不轻,那种叉着腿亲眼看着男人舔弄自己的行为她无法接受,更何况周寅坤是自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