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偶尔还是露出疲态,但今天被他约出来的人,没一个人能看出在昨晚他跟人激烈的做了一整夜的爱。
甚至在无精可射后,龌龊的将滚烫的尿/液堵在了对方积满他精/液的肠/道里。
“多来几回就好。
”
“话说回来,你们傅家父子,好多年没来上海走动了,这回你来上海,是”
坐在几个中年人里的傅乘光,实在年轻的有些打眼。
他知道他们是探自己口风,垂眼着面前的茶桌茶盏,波澜不惊道,“武汉这几年发展的不行,我来上海权当见见世面了。
”眼往上一抬,“以后有机会,还要麻烦几位叔叔关照了。
”
……
“呼。
”
应酬完,回到住处的傅乘光,先松开皮带,而后摘下腕表丢在桌子上。
等他转过方形鱼缸做的玄关,看到躺在床上靠臂睡着的江尹一,唇角兀的一勾。
江尹一睡的浅,可实在疲惫,傅乘光走到他跟前,他也没反应。
在门口就脱下大衣挂好的傅乘光,现在身上就一件纯黑色的内衬,银色的皮带扣,贴着腰身,泛着一点点清光。
屈膝压在床上,床往下塌的瞬间,睁开眼的江尹一向上望了过来。
和江尹一对视上的傅乘光,撑着双臂,俯视着被自己的身影笼罩的江尹一,“醒了?”
“我还以为把你衣服脱光你才会醒。
”
手顺势从江尹一的腰侧滑了下去,而后往上一拉,将被收束在裤腰里的衬衫拽了出来。
“他们说,你今天想从衣帽间的窗户翻出去。
”他不紧不慢的审问着江尹一试图逃跑的行径,“怎么,又想逃?”
江尹一不喜欢这种下流的抚触,然而不等他反抗,傅乘光已经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扭翻向床榻。
傅乘光将他从衣帽间拿来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脱了下来。
“你知道为什么衣帽间有窗户,我却还是开着门让你进吗?”
“我喜欢脱衣服。
”
“你穿,我脱。
”强行从江尹一反剪的手臂上拽下来的衣服,被丢在了地上,而后是裤子。
被脱的一丝不挂的江尹一,侧着脸从凌乱的被褥里回望过来。
傅乘光又这样压制了他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