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尹一按着他胸口的手使劲,一下把他推开,闵舒行因为惯力,撞到桌子。
刚上菜时,人介绍说大几万的古董盘碟,一下被他撞的震颤。
“你属狗的?”江尹一拿手蹭了一下闵舒行舔过的位置。
他脖颈不算敏感,但冷不丁叫人拿条舌头舔一下,还是抖了一下。
撞在桌子上的闵舒行,腰抵靠着桌沿,手也扶着桌子,看叉腿坐在座位上的江尹一,直喘着粗气。
他知道江尹一凶的很。
这么凶的人,只是推他一下,哪儿算拒绝呢?
“你要他先上就他先上。
”
擦完脖子上叫他舔的位置的江尹一,听到这一句混杂着一声重过一声的粗重喘息的瓜,抬起头,见闵舒行塌着肩膀,靠在桌子上看他。
那目光,刚好因为处在在头顶的吊灯下,晦暗的看着他。
“他上完,就轮到我了是吧。
”
江尹一听完,先笑了一声,然后拉长音调的一‘啊?’他们不会以为他刚才不开口,是答应了会让他们一起操啊?
怎么可能。
虽然现在他能一只手一个把他们按在桌子上,让他们清醒一下。
但因为他今天心情不错,并没有选择这么做,反而逗他们似的懒洋洋说道,“我没说我是做下面那个吧?”
闵舒行跟戚景脸色,跟那晚邵斯炀一样。
江尹一清楚,他们是绝不愿意被插的。
像他们这个年纪,这个家世,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多少,又从小被人捧着,惯着,正是想在床上逞威风的时候。
别说被插了,在人骑在身上,估计都不乐意。
只他没想到的是,这两人惦记他,可比邵斯炀惦记的狠。
邵斯炀能被打发,开过荤,又好不容易在今天逮到机会的两人,就是今天他是颗生满尖刺的海胆,也非要一口把他吞了不可。
但。
戚景又清楚,江尹一是真扎人,不怕吞下去,被刮的满喉咙的血,就怕刮的满喉咙血,还要乖乖吐出来。
所以他只能来软的了,“你想在上面,也成。
”他声音有点轻,有点沙,一点威胁感都没有,“但你今天可是来还我们人情的。
”
“饭钱是我们结的,还让你操我们?”
嘴唇往上一扯,镜片也挡不住少年的那股狡黠劲儿,“谁欠谁啊?”
江尹一还真吃软不吃硬。
他也真把这俩当好东西了。
“今晚咱们清个账?人情债哪儿有一直欠的。
”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