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的江尹一,鬓发间已经若隐若现一层薄薄的汗液。
“下次。
”傅乘光终于松开了对他左手的桎梏,他用收回去的那只手,揽住了江尹一的腰腹,他的手掌在胃部以下的位置按了按,“我会插到这里。
”说完这一句,他还吻了一下江尹一的肩头,而后往后退了一步,从江尹一的腿缝里抽了出来。
踩着自己被傅乘光强行剥下的衣服的江尹一,在傅乘光走出去之后,才结束了这个难堪的站姿。
他到底该怎么脱身。
靠在车门上的男人,穿了件黑色的小西装,两面不对称的开了口袋,从左边领口的正下方,往接近胸口口袋的位置,夹了条珍珠链。
这样正式归正式,却并不显得刻板的打扮,来赴宴正正好。
他正在打电话。
旁边一堆人,眼角的余光似有若无的都在往他身上汇聚。
“谁啊那是?”也有人不认识他。
“小屈。
”
“小屈?”
没人同他解释。
在上海,认识小屈的,就最上头那一撮人,不认识就不认识,跟他费劲儿解释干嘛呢。
都不是一个层次的。
多少人等在这,不就是想借个空,跟他搭上句话吗。
只小屈这个电话,打的实在有点太久了,没等他挂,又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开了过来。
前年的款,停在一众百万起步的豪车里,实在有些不够看。
但在这等小屈的,还是看了眼从车上下来的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生。
穿的嘛,只能说体面而已。
他下车之后,又从车里扶了一个身着浅杏色旗袍,颈、腕戴一色玉石的女人。
保养的不错的女人跟这些妆容精致的贵太太们相比,因为素面朝天,露了不匀的肤色跟皱纹,一下要逊色很多。
所以众人又都矜贵的收回了目光。
小屈这时候正好挂断了电话,有人趁机走过去,不等开口,被站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