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膝行着向他爬了过来。
“我也是被这个公司骗了我没想到是催债公司。
”
“我不去,我经理就拿烟头烫我,我也没有办法。
”
回头看到爬到自己面前,一脚被下属踢开的男人,傅乘光沉静的面色,波动了一下面前这个已经被打的鼻腔流血的男人,脸看起来才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打扮显得成熟而已。
最重要的是
他为证明自己的确是被迫,将袖子卷起来,露出的满是烟烫痕迹的手臂。
挺新的,是一个一个粉色疤。
傅乘光在江尹一大腿上看到过。
那时候他们关系还很好,江尹一满不在乎的说,之前被人当过烟灰缸使。
“我真的没干什么坏事,你放过我吧!”
尚存几分稚气的脸,哀求的语气,俨然一副刚从父母庇护下挣脱,来到社会的‘雏鸟’样。
傅乘光的目光在他手臂的疤上停了一会,开口说,“放了他。
”
被打懵了的人低着头还在啜泣,鼻子里的血混着唾液眼泪还在往下滴。
“送他去附近诊所处理一下。
”说完这最后一句,傅乘光就离开了。
虽然也是第一回见他这么手下留情,下属的反应也还是很快,马上就按他说的去办了。
……
坐回到车上,将车开出一段距离后,随意停在一个清幽路口的傅乘光,松开方向盘的手,扶在额头处。
他整个人也向后仰过头去。
从那天意识到,自己所有的行径,并非全受征服欲驱使后,他的心情就变的很奇怪了。
他很想见江尹一,却从那天让司机把江尹一送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见过他了。
之前他很忙,也会把他放在姚诗承那群人的中,很久都不去过问一次。
因为他知道,江尹一会被看管的好好的,只要他想,只要他有生理需要,他什么时候都能去见到他。
这是他在一开始觉得最适合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