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尹一伸手接了下来。
他脚上穿的还是带有LinX标志的拖鞋。
刚对他非要下车这件事颇有异议的几人,一下脸色各异起来。
就权律开了口,“不是,你下车是给江尹一买鞋去了啊?”
“穿拖鞋不方便。
”坐进副驾驶座的邵斯炀冷冷淡淡的说了句。
权律当然知道穿拖鞋不方便,但,“你早说啊突然一声不吭要下车,都赶着去机场呢。
”他们刚还在车里说邵斯炀事儿多,他这一弄,搞得他们跟小丑似的。
戚景等他系安全带的时候,瞥了他一眼以前也没觉得这小子这么会讨好人啊。
系好安全带的邵斯炀也注意到了戚景的目光,扭头和他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都觉得,对方的目光有点不善。
但又都不知道这不善感是为什么。
直到坐在车后座的权律,伸手拍了一下戚景的肩头,“开车啊。
”戚景这才将对视的目光错开。
……
脖颈上的禁锢,被人一圈圈的松开了。
在手臂的拉扯感中,因窒息而昏迷的姚诗承,渐渐恢复了意识。
入眼就是昏迷的景烁,被小心翼翼抬上担架的场景。
两个医护也搀着他的手臂,想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姚诗承站稳以后,就将他们推开了,喉咙传来的痛感,让他不由自主伸手去抚。
“咳咳咳”
好痛。
手碰一下,都如针扎一般。
汪梦醒也在他面前被担架抬了出去,缺氧让他太阳穴突突跳动,姚诗承扶着额头,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在看到了替他们叫来急救的傅乘光后,他推开等在他面前的两个医护,向他走了过去。
“你什么意思,傅乘光?”姚诗承以前是绝不会用这种诘问的语气跟傅乘光说话的。
但这次傅乘光简直像是在把他们当狗耍,“你不是今晚决定放人的吧?”在他要他们放人的电话打来之前,那几个上海来的官太子就已经猖狂的不像话了。
那只能说明他们早就知道,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