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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打发走后,小屈双手扶着桌子,往绿荫叠翠的窗外看去之前戚景那群小子找到他这来,就已经让他挺诧异的了,他没想到这事还能有后续。
窗外树叶拂动,舒缓身心,在细风微微的吹拂里,小屈给等了几天的傅乘光回了个电话。
他差不多就是转述了一遍别人告诉他的话
“他现在过的挺好的吧。
我问了下,戚景他们时不时还带他出来玩。
”
“住所也是他们安排的。
”
傅乘光一直默默听着。
等小屈说完,才问了句,“他现在住哪,你知道吗?”
小屈听到这句话,眉峰一下子挑起来了,“你还问这个啊?”让交人的时候,傅乘光有点舍不得,小屈看得出来。
但他当时舍不得,跟他事后还打电话来问住处,不是一个概念,所以他好似玩笑的‘提醒’了一句,“这一群小的,记仇的很,你这半年可别想着来上海,小心被他们咬上一口。
”
按傅乘光的性格,听到这一句,多半会同样以玩笑应承。
但他却沉默了。
小屈跟傅乘光朋友一场,对他算十分了解的了,傅乘光是个性子果断,当断则断的人。
这沉默,不就代表他动摇了吗?
谁能叫他这么动摇啊。
半晌,傅乘光终于挤了点笑出来,“我不会来上海的。
我哪儿有空啊。
”
“就这样吧。
”
“挂了啊。
”
听着傅乘光在挂断电话前,越来越低,到最后两个字时几近听不见的乏力声音,放下手机的小屈,难得对一个人生出好奇来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分大小而已。
他已经见过太多世面,到现在能叫他好奇的人和事都不多了。
就是有一两件,他也不是非要见不可。
但这个从武汉接来的人,这个让傅乘光在事后动摇的人,还真的把他的兴趣钩起来了。
染了个白发。
这么显眼。
从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