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同行的朋友去了一个电话。
朋友不怎么在意,直说小事,只在末了,突然问了他一句,“江尹一是不是得罪你了?”
陡然再听到这个名字,景烁竟然心头一震。
“什么?”
“昨晚你喝醉了一直在叫他啊。
”
头突然又痛了起来,昨晚在喝醉前的记忆也钻进了脑海
昨晚他本来没打算喝多少的,只是给朋友个面子,给他新开的酒吧捧捧场。
是白赴辰的一通电话。
圈子里都知道他跟陆敖闹掰了,几乎不会在他面前再提到陆敖。
但很久没有出来玩,婚后又被父母管束住的白赴辰并没有察觉。
昨天他打来电话,还在跟他提陆敖的事。
“我在上海见到江尹一了,他准备去上海一趟。
”
“不过他去也没用。
江尹一要真入赘上海白家,我们还真没谁能管的着。
说不定以后啊,江尹一还要借着上海的势,回武汉来还要找我们算账。
”当时白赴辰说话还有股轻松的劲儿。
景烁喉咙突然收紧,吞咽唾沫,都有如吞刀一般。
他知道江尹一在上海,但不知道他在上海过的这么好。
……
身着蟒纹印花吊带的女孩,有点兴致缺缺的托着下巴看台上的dj打碟。
坐在她旁边的,是店里的熟客。
站在二楼,伏在栏杆上看着这一幕的夏挚招了招手,楼下看场子的营销,马上小跑着来到了他的身边。
“夏主管。
”
胸口带一金色小牌的夏挚道,“送个漂亮点的果盘,去V7那桌再准备点酒水。
一般的就行,把瓶子弄漂亮点。
”他打算等下亲自送过去。
营销马上去办了。
看着果盘被送上去,夏挚下了楼,带着几个营销捧着酒,像模像样的弄了个排场,给卡座上的熟客送去。
他出来混的早,夜场这一块儿比江尹一熟多了,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