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得性病不会怀孕。
……
同样站在浴室里的傅乘光,在氤氲的水汽里仰起头来。
流出来的水温度很高,他整个背脊在刚刚的功夫,已经烫成了赤红色。
关掉淋浴,刚刚被水声遮掩的惨叫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傅乘光随意捋了把淋湿的头发,用浴巾裹住腰部就走了出去。
这不是他家。
就是个狭小的两居室。
此刻,十几个高壮的男人,把狭小的房间挤的拥挤不堪。
傅乘光走出来,马上有人给他披上一件外衣。
被打的昏过去又醒来的男人,睁着因为毛细血管破裂,眼白呈现出一片红的眼睛看着他。
对方中午来找的他,在他家里打他打到了现在。
甚至因为身上沾到了他的血,堂而皇之的在他家里洗了个澡。
如此嚣张的气焰,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物。
看着傅乘光在沙发上坐下,他从地上爬起来,向傅乘光道,“我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我坐了两年的牢”
“出来了我也就是在工厂里打工。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自己真没得罪过他。
傅乘光没理他,直到他被打的一颗牙连着血沫从嘴巴里啐出来才开口,“我大伯也在牢里。
”看着男人迷茫了一瞬,而后陡然一变的神色,傅乘光抬了抬手指,落在男人身上的拳脚,一下子又加重了许多。
他大伯是替他进去,经济犯罪,就是监狱里最低的一级的犯人。
虽然他做过很多打点,但还是有些人不知死活。
面前这个因抢劫进去的,就让他大伯给他擦过鞋。
醒来没多久的男人,又被打的昏厥过去。
地上的白色瓷砖上,已经蒙覆了一层血迹,傅乘光仍没有要走的意思,就这么披着衣服,怡然的坐在沙发上。
他以前只是睚眦必报,这段时间的脾气却是越来越差了,经常动手把人打的只剩一口气。
他在一片安静中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把他拖进去,用冷水让他清醒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