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门里走了进去。
里面就是个中式院落,一口水缸养鱼,两边儿贴墙种了许多早园竹。
要不是院子外就是13万一平的安康苑,这里靠在倒真平常的很。
走进来的邵斯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里的江尹一。
窗上蒙了一层灰,让窗户没那么透,江尹一微蹙眉坐在高凳上,手上在摆弄着什么。
邵斯炀走进去,才发现江尹一在烧玻璃。
固定在桌子上的火枪,已经把他转动的那一根玻璃烧化了,他用镊子,拉扯着在高温中融化的玻璃。
被他叫过来的邵斯炀,拖了下椅子,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等我一会。
”江尹一看了他一眼。
他没想到邵斯炀接了电话来的这么快。
“嗯。
”
江尹一在他的注视下,将玻璃烧成枚戒指的形状,他本来估计想做枚花戒的,只技术不太纯熟,成品就是枚顶上有个展不开的花苞戒指。
江尹一随手将成品抛到一旁,关了喷枪,看邵斯炀,“你不是要问,我最近怎么回事吗?”他这几天挺忙的,不过他一直说到做到,还是联系了邵斯炀,如他所愿的给他一个不理他们的理由。
邵斯炀抿着的嘴唇张开了一下。
这里就跟雍景会那种能拿钱买到清净的地方一样,四下安静,只能听到院子水缸里过滤器咕咚咕咚的声音。
江尹一的手臂搁在桌子上,“闵舒行跟戚景两个,让我朋友给我下了药。
”
在他不大不小的声音里,邵斯炀眼睛慢慢张大。
“我虽然被人这么弄过,但真不代表谁都可以。
”冬日的阳光,虽然没什么温度,却仍然灿烂的很。
透过蒙尘的玻璃,照在江尹一的眼中。
“你是说,他们”邵斯炀的脸色,从短暂怔愣后,就变成了压也压不住的怒意,“闵舒行!戚景!”牙齿都在这个时候咬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