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似的。
景烁也按捺不住了,"司法局没你想的那么有权力,上海的司法局在武汉更行不通。
"也是接手家里公司,接触到的商业上的竞争,景烁性格上果决了不少,人也成熟了,不再像从前那样阴晴不定,"我知道你挺恨我们但我们之前也玩的好过。
"
"这样,你退一步,给我们个机会。
就像诗承说的那样,我们把中间的那些矛盾都给解决了。
"
"只要你愿意跟我们解决,你想怎么样都行。
"多诚心!
一直不为所动的江尹一,在景烁说完后总算开了口,一字一顿,"我想怎么样都行?"
"是。
"
江尹一不是那种被两三句好话就能哄住的人,现在这几个说的多漂亮,多恳切,之前把他当过人吗?药物控制,朋友威胁,在床上时更是极尽龌龊下流的玩弄。
最后也是他自己逃出生天,而不是他们高抬贵手放过了他。
江尹一抬手捋了下头发,像是思索了一下,然后抬臂一指,"把瓶子递给我。
"
他说的瓶子,是刚才他们喝的红酒瓶。
今晚喝的是冰红,红酒瓶是四方的,里面还有半瓶血一样的酒。
景烁走过去,拿过来递给了江尹一。
江尹一抓着瓶口接了下来,带几分戏谑和侮辱道,"你要不再给我下个跪吧。
"
景烁应了一声,"好。
"左腿先屈着跪下来,紧跟着是右腿。
以这么受辱的姿势,在江尹一面前跪下来后,他脸上甚至带着点笑,"跪好了。
"
他以前讨好他妈就是这么讨好的。
江尹一也恶心他,这些人里,精神最不正常的就是景烁,他抓着景烁的下颌,不容他挣扎的收紧,而后倾斜酒瓶,将里面剩的红酒全都浇了个干净。
暗红色的酒液,流下来后,只在皮肤上流下了很浅的红痕。
睁着眼睛的景烁,因为酒精的刺激,眼睛已经开始泛红,他就这么看着江尹一,很是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
"还要在我头上砸几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