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匍放在一旁的私人机震颤了一下。
景烁拿起来看了一眼,见到的就是沉寂多日的群里姚诗承新发进来的消息。
"他今晚也来找我了。
"
这句话往上,就是几天前汪梦醒说自己在地下停车场被江尹一送进了医院。
那么这个'他',指代的是谁就再清楚不过。
童持第一个回复,"你怎么样?"
"没进医院。
"
"那他对你可真够留情的。
"
群里只有姚诗承跟童持两个人在对话,但看着群的景烁知道,其他人这时候说不定也在看,只是和他一样保持沉默。
"他是打算一个一个来找我们啊。
"
"你觉得下一个是谁?"
"是谁都有可能吧。
"
景烁看到这里,喉结就忍不住滚动起来倒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从接手家里的产业之后,他已经很少感到兴奋一类的情绪了,连性亢奋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但江尹一总能把他挑拨起来。
下一个会是他吗?会来找他吗?他真的太想见到江尹一了。
性欲来的莫名其妙,连景烁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伸手到桌子下,解开了西裤上的皮带,握住了那根逐渐变烫的器官。
桌子上还堆积着他要处理的文件,他的办公室的门也没有反锁,加上过亮的灯光,种种压制性的因素下,他还是突然间就亢奋起来了。
随着他日渐成熟而开始变得冷峻的脸,流露出了他青年时期才有的被色/欲笼罩的情动颜色。
景烁靠在座椅上,在桌子下百般揉弄自己那一根,他在脑子里回忆那段几乎可以说是和江尹一'朝夕相处'的时光,那时候他还是个乖孩子,生怕妈妈对自己失望,不再爱自己,但也是在那段时期,一边和妈妈打着电话,一边却舍不得停止和江尹一做,将他按在枕头里,塞住他的嘴巴继续干下去,这就是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的'反叛'滋味。
只要他伪装的够好,谎话说的够漂亮,他可以一边做乖孩子,一边做自己想做的事,手心里的器官被揉的突突跳动着,泌出的粘液沾了满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