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搭配起来花束,因为摘除了泰国洋兰根茎顶上未开的花苞,在花苞位置钉串上了正圆的澳白珍珠,光照间璀璨熠熠。
一半黑一半白的包花纸,让这束又是生动,又是昂贵的鲜花愈发与众不同。
江尹一坐在花束前,双肩被站在他身后的傅乘光按着。
眼下受制于人的境况,他好像并不在意,坐姿懒懒散散,哪怕是在傅乘光的眼皮子底下,他也仍是毫不避讳的翻看着手机。
傅乘光俯下身,"不好奇我要送你什么吗?"
听着贴近右耳廓灌进来的声音,江尹一往左边别了下头,"我对你送的东西都没什么兴趣。
"
"这次你会有兴趣的。
"
江尹一搞不清楚傅乘光如此笃定的原因他以为傅乘光这么迫不及待的把他带回家,是打算在这里再跟他上几次床呢,他都做好了跟他动手的准备了。
没想到傅乘光只是坐在这里,让他看面前这束花。
"踏踏"
楼梯上方突然传来犹疑的脚步声,江尹一抬头就看到被人搀扶着往楼下走的阮贤。
他换了套很是单薄的圆领灯笼袖丝质衬衫,下面垂坠感极佳的裤子也是丝质,皮带很细的一根,收束的也很紧,加上金色的圆形圈环,看着装饰性要比功能性更强的多。
他走的犹疑,是因为本该系在他颈项上的红色领带,此刻系在了他的眼前。
穿着浅色保姆套装的女人,扶着他的手臂,慢慢的走下了楼梯。
“……”
丝质的衬衫,扣子是玉石,都是圆圆的一小颗一小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到阮贤走到桌边时,他的衬衫已经散开了大半,露出白皙的,在灯光下能看到黛色筋脉的胸膛。
椅子被拖开,阮贤被引导着坐了下去。
江尹一不知道傅乘光对阮贤说了什么,他从阮贤蜷握着放在桌面的手都能看出他此刻的窘迫和煎熬。
傅乘光抬起一只搭在江尹一肩膀的手,从花束里抽了一支泰国洋兰出来。
花瓣是粉色的,一片片,娇嫩到呼吸都颤,顶上一颗颗的,却都是坚硬华美的珍珠。
傅乘光对待玩物一样,将这支泰国洋兰靠近阮贤的胸膛,左右各挑了一下,让他的丝质衬衫敞的更开。
江尹一想起身,却被傅乘光按住。
阮贤的呼吸变重了几分,不是情动,是羞辱。
少年清俊的脸,瘦削的胸膛,被圆润闪烁的珍珠衬得愈发美好。
傅乘光并不是玩弄他,而只是向江尹一展现某种物品,他最终将泰国洋兰送到了阮贤的嘴边。
不知道是历经了怎样的挣扎,怎样的痛苦,阮贤缓缓将被咬出牙印,到此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