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科没敢多想,帮徐途解释,“江尹一要走,我跟徐途都不太好劝的。
”他故意把拿在手上的手机在小屈眼皮子下晃了晃,“这不是徐途说去开车,让我赶紧给你打电话问一问,看是怎么个弄法。
”闻科声音越来越小。
昨天那顿饭他跟徐途就不该去的,小屈是问他们了,但但凡有点眼力劲都不该凑过去。
可他们偏偏去了,事后还挑了他的园景酒店。
上海那么多玩的不够,挑他这儿?
这不是试探吗?
闻科后知后觉的发了怵。
小屈穿着昨天那套衣服,里头那件云岚白的里衬,连最容易有穿着痕迹的领口都是平整的,闻科怎么会看不出这是让招客房服务送去烫净过的?
小屈什么也没说,站在闻科跟前打了个电话。
电话没打通,徐途已经转向了的车却停了下来。
……
闻科这儿风景好归好,但确实没什么人,偌大一个酒店大堂,除了他们之外就几个酒店的工作人员了。
被叫转回来的徐途靠坐在椅子上,低头转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坐在他旁边的闻科,手背抵在唇边,扭着头看外面明亮的日光。
小屈刚叫了服务员过来,让他们叫厨房炖点燕窝跟玉竹雪梨水。
此刻才漫不经心开口打破沉默,“怎么突然要走?”
“公司有点事,打电话来催了。
”
小屈看向江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