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尹一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那气球里充的气体是一氧化二氮。
国内都不算严禁的东西,在国外更是泛滥。
邵斯炀张开嘴唇,或许只是想喘气,但那气球的捏口处已经松开,江尹一看着气球瘪下去,而随着气球的气体漏出来,邵斯炀的神色也生出几分虚幻来他是养的很好的长相,眉眼就是典型的东方相,上海繁华养人,更给他养出一种‘金闺玉质’来。
这是一种很玄,很独特的气质,让他一众高鼻深眼的外国人中,仍旧叫人目眩。
喉结随着呼吸颤了颤,邵斯炀扶着桌沿的手也收紧,要看他的嘴唇跟着漏气的气球转移时,江尹一排开熏熏然的人群,直冲了进去。
“滚!”
气球被打落,把气球喂到邵斯炀嘴边的男人,也被江尹一一推倒摔在了地上。
不等他质问,江尹一回头冷厉的一瞥,将他震慑住。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对吻的如胶似漆的白人男女也停下忘了过来。
江尹一才不管这东西在国外算不算犯法,他只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外国宽泛,很多家境优越的富二代,常被引诱赌和吸,这都是一步一步来的。
汪梦醒之前都差点死在这上面。
“哥”坐在桌子上的邵斯炀还认得他,只张口一说话,就忍不住笑,“我现在心情好好啊,哥。
”伸手捏着自己的衣领,扯得松开了一些。
江尹一无视周围的目光,将他从桌子上拉了下来。
邵斯炀被这么一拉差点摔倒,仍没了一点生气的意思,拉长音调,显得声音又颤又喘,“哥,怎么了吗?你是不是生气了呀?”
江尹一一句话没说,拽着他,直接下去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