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松懈下来。
枪声太近了,普通人没有不害怕的。
那些人是不是杀人犯姑且不论,他们手里的枪是真的就够了命只有一次,谁敢拿去检验他们话里的真假呢。
刚刚那一声枪响是朝天放的空枪,在枪响之后,除了原地被惊飞的鸟类,以北的方位里也连绵传来了鸟叫声。
在游戏开始后就和同伴分散的男人,身形一动,追着这在静谧夜色里格外突兀的声音冲进了被各种灌木环绕的黑暗。
他装备齐全,厚底的靴子让他步伐飞快,身上特殊材质的冲锋衣,让他在穿过低矮的灌木时不会被茂密的叶片和枝干阻碍到分毫。
被他锁定了大致方位的人很快就在这种追逐中暴露了身影,他本就极度慌张,在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追逐后越发慌不择路起来。
“呼......呼.....”拦路的枝条因为他频频回头无暇去用手臂分开而在脸上划出多处血痕,脚上本就不适宜奔跑的凉鞋也隐隐有了开裂的迹象。
脚趾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被地上一块从沙砾里凸出来的石块绊倒的男人,连脸上泥沙都来不及擦,手脚并用的撑起身体瘸着腿继续往前跑。
追在后方的人放缓脚步,到他再也跑不动后,以走路的姿态停在了他的身后。
“别开枪,别”长时间的奔跑让他喘的根本说不出长句,就这么瘫坐在地上,露出狼狈的一张脸,抖着手挡在面前求对方手下留情。
俯视着对方一张脸从惊惧转到无助再到绝望,被饱和的欲望享受麻木的一颗心,久违的感到了一种另类的刺激感。
眼见着枪口瞄准自己的抬起来,瘫坐在地上的双手抱头将脸埋进地面。
只是为了追寻这种刺激感不是为了杀人的男人就这么看了一会,拿随身携带的蓝色荧光液浇到他的背后,给他打上了自己的标记后,用枪口将他的头彻底压低在双臂的臂弯里,“就保持这个姿势,如果你动一下我就会开枪。
”
枪口维持这个姿势半分钟之久后,男人挪动脚步离开这里去狩猎下一个猎物。
穿着冲锋衣的男人,在返回别墅后喝了口水。
他耳麦在中途掉了,跟其他人断联,现在回来重新换了只耳麦戴上后,也为自己重新选了把轻便点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