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弗茨知道恩佐经常上门拜访米迦勒,甚至是留宿,他在更衣室里从不掩饰这一点,或者说是故意炫耀得大家都知道,白天也总是和米迦勒一起来训练。
简直像一只狗一样随时守在主人身边,他每次过去找米迦勒讲话时,恩佐就会装做这里疼那里疼,把人又给骗回去。
短短一个月,恩佐就超过了芒特,一举夺得他想要暗杀的人的名单榜首。
所以比起恩佐日常能做的,他现在做的压根算不上是过分。
恩佐肯定在无人的地方做过更过分的事,那么他都能得到的,凭什么我不能得到?
难道俱乐部的朝夕相处,就注定比不上国家队的血统认同吗?
他的视线在背对着自己的金发小人雪白的脖颈上肆意流连着,试探着又抬了一只手上去放在米迦勒腰上,现在人是完完全全被他圈进怀里了。
“怎么了嘛,凯?你今天怪怪的。
”
米迦勒倒不是头一回感受到男人钢铁一般的手臂,让他甚至无法轻微地转动腰身。
要是恩佐和芒特这么做他倒是不奇怪,他早就已经习惯这俩人的疯言疯语了。
但同样的举动,放在一直很正常的哈弗茨身上就很奇怪了。
他是不是不开心?
哈弗茨已经没有脑子去回答了。
米迦勒在自己的怀里,这简直是他梦里想龌龊事的时候才能有的画面。
他像是被蛊惑到一般,喘不上气的绯红从他的眉头一直蔓延到锁骨,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地在那脖颈上落下一吻。
亲完便自暴自弃的闭了眼,等待着一双含着泪的失望又震怒的双眼。
但怀里的小人没动,也没有说话。
这是为什么呢?这肯定不是米迦勒心中正常队友该有的接触了,他一向不愿意和他有太过多的亲热。
但他们现在这样,早就超过那道界限了。
哈弗茨实在贴他贴的太紧了,简直像粘合剂一般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