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想要什么,顾迟玉大概也说不出来。
身体变得太奇怪了,好像什么也承受不了,又好像对一切都充满了渴望,每一处血肉都被激烈的感知冲刷着。
他在漫长的黑暗中,艰难地忍耐到了第二天清晨。
微亮的天透着凉意,顾迟玉却只觉得浑身发烫,他像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疲惫的身体静静躺在床榻上,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
只有从急促的喘息,抽泣一般的沙哑呻吟声中,能听出男人的隐忍和痛苦。
抱着他的青年突然收紧了手臂,整个人挨过来蹭了蹭,最后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懒洋洋地:“哥哥早啊。
”
他抱着顾迟玉,很习惯地到处摸了摸,软嫩的小奶子圆鼓鼓的,含满了奶水,小腹处同样是滚圆的,原本服用了利尿剂的身体就会更容易产生尿意,还被贺棠在膀胱里灌满了液体,整夜放置后变生出了浑圆又色情的腹球。
贺棠按揉着男人的鼓起的小腹,很亲昵地在他颈窝处亲吻:“哥哥像怀孕了一样,挺着肚子躺在床上,一边涨奶一边骚水直流,好可爱。
”
顾迟玉无力地呻吟着,酸胀的小腹被强烈的尿意填满了,而且因为尿孔处一直被羽毛搔弄着,膀胱里永远都充斥着鲜明的尿意,小腹被饱胀的液体撑的下坠,尿孔也时刻被失禁般的酸软感冲刷着。
“好了,不欺负哥哥了,已经天亮了。
”贺棠继续揉着他的小腹,但腋窝和足心上的按摩仪都停下来。
终于结束了。
那种强烈而古怪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身体上,顾迟玉精疲力尽,只有胸膛仍在剧烈的起伏。
脖子上的项圈让他每次在被各种混乱而过激的感知折磨到濒临边缘时,都会产生被扼紧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