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点,却只能张开腿任由别人玩弄着鼓胀肥软的蒂珠,甚至每摸一下,锁骨上的计数器就跳一下,上面的数字已经积累到夸张的程度,只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怜惜这具肉体受到的残忍对待。
“像现在这样玩着哥哥的骚肉豆的时候,怎么可以露出这副下流的样子呢,毕竟哥哥出去之后也会一直被我玩弄,所有的敏感点都会一直一直被欺负哦,难道哥哥在外面也要露着这张淫荡的脸蛋,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个渴望高潮的发情骚货吗。
”
顾迟玉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晃着头,眼神发痴盯着虚空,一副完全坏掉的样子,湿漉漉的嘴唇轻微蠕动着,似乎在说什么。
贺棠凑过去听了听,大概真的脑子里只剩下性快感了,这种时候也只知道不断重复着高潮,好想要高潮。
贺棠抚了抚他脸上汗湿的长发,这大概是哥哥忍得最痛苦的一次,之前虽然有过更长时间的禁止高潮,但那时候哥哥的身体还没有这么敏感,也没有真的每时每刻都在被高强度地欺凌玩弄。
“哥,”贺棠轻轻戳了戳他,小声道,“你有没有生气,有没有讨厌我。
”
期间哥哥很可怜地求饶过好几次,只是都被他拒绝了。
在心里盈满诡异扭曲快感的同时,也会忍不住担心哥哥是不是对此感到厌烦,再也不想放任自己的身体被弟弟折磨。
感觉哥哥真的已经没什么理智了,应该说的会是真心话吧。
顾迟玉没什么反应,贺棠就又凑过去把话重复了一遍。
顾迟玉歪了歪头,有些吃力地半睁着眼睛看着贺棠,对方在他眼里像一个模糊的,只有轮廓的光晕,光晕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眼泪滚出来,他终于把人看清了。
贺棠正微微睁大眼睛,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大概自己只要说一句讨厌,就会立刻眼泪汪汪地哭出来,像个被欺负的,湿漉漉的小狗。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