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期待的眼睛,就忍不住再一次毫无底线地屈服了。
他迟缓地移动自己的手指,青涩地用那些道具自慰,第二次高潮边缘来得更快,但也更痛苦,顾迟玉的指尖再发抖,他感到欲望的不可控制他的身体太容易高潮了。
他不得不用力按下自己的小腹,尽管这样会让膀胱和子宫泌出快感,但因为尿水太过饱胀,这样用力地,近乎凌虐地深深按下去时,带来的疼痛会比性欲更加强烈。
顾迟玉晃了晃头,在疼痛中又多恢复了几分理智。
还剩最后一次,他这样想着,轻轻摩挲着指尖,那里还在发抖。
他甚至不敢触碰自己肉穴上那颗翘起的蒂珠,那块充血勃发的地方敏感到了夸张的程度,顾迟玉觉得自己可能只要把手按上去就会立刻高潮,他只能极小心地,用指尖的一点软肉触碰潮湿的穴口,再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拂过乳尖,他必须点燃身体内的欲望,让它攀升到最高点,但又绝不能翻越过去。
身体开始发热,小腹紧绷着抬起,男人包裹在军靴挠弄折磨下的双脚也蹬弄着抬起,蜷起的足趾点着地面。
好想,好想
顾迟玉浑身都在发抖,但他最终还是在攀上高潮前的一瞬间痛苦地移开了双手。
欲求不满的火焰持续炙烤着他,裸露出来的身体上,乳头和阴蒂都在空气中难耐地抽搐,肉穴也翕张着,一股一股吐出淫水。
“可以了吗,棠棠?”他语声迟缓。
男人脸上一片潮湿,汗和泪混在一起,眼珠像水洗过一般,在泛红的眼眶里清亮地半睁着。
贺棠没有说话,
顾迟玉也没有说话,他一动不动地靠在椅子上,只有胸膛急促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