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玉吹起来的,一圈一圈蓬松开的棉花糖。
“哥,你怎么这么乖啊。
”小棉花糖说。
“哥,我想在这儿肏你。
”小棉花糖开始支棱。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他刚喜欢上顾迟玉,从他第一次看到顾迟玉穿军装,从他第一次跑来军部,将崇拜又爱慕的视线落在顾迟玉身上。
抛开身份,他的视线是那么的不起眼,因为崇拜并爱慕着顾迟玉的人实在太多,尤其是在极端慕强的军部。
他淹没在那么多类似的视线里,心里因而翻滚起强烈的嫉妒和独占欲。
想要哥哥只注视自己,想在这间办公室里脱掉哥哥矜贵体面的军装,狠狠地进入他,肏弄他,在每个角落留下他们交合的痕迹,让哥哥坐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刻,都会想起自己。
“哥,”他声音有点沙哑,为自己终于要达成所愿,“我可以在这里肏你吗?”
他知道顾迟玉一定会答应,他一边听着对方温柔的应允,一边已经将手深入松垮的衬衫里,彻底剥去男人的上衣。
裹着束带的胸乳露出来,两颗嫩红的乳珠挺翘着,因为痒和热而可爱地颤动。
贺棠伸手捏上去,像顾迟玉先前期待的那样,碾磨着,抠挖着乳头,甚至掐住两侧的乳尖一起向外揪扯,将软桃一样的乳肉扯出淫靡下流的形状。
难耐的骚痒在疼痛下缓解,战栗的性欲占了上风,顾迟玉呜咽着挺起胸膛,但那双手已经停下了对胸乳的抚弄,它们掐住腰肢,掐住含满尿水的小腹,隔着那层薄软的,细韧又肌理分明的优美皮肉,恶劣地凌虐着膀胱和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