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身体的淫具其实活动的频率和模式都是不固定的,以此确保使用者完全没办法适应和习惯,以至对快感有哪怕些微的麻木,每一次挑逗都能充分激起让人发颤的欲望。
所以基本上每天夜里顾迟玉都是强忍着燥热睡过去的,睡梦里也会不断扭动着身体,渗出情欲的细细薄汗,吐出软媚的呻吟和喘息。
不过到每天早上哥哥固定起床时间前的十分钟,所有道具都会被调整到最剧烈的模式,乳头锁、贞操带、甚至膀胱球和子宫内置的中空玉块都会同一时间喷出大量的媚药,顾迟玉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会强制清醒过来,但因为身体被严密拘束着,又戴着分腿器,他只能大张着双腿,一动不动地忍耐这十分钟宛若酷刑一样的强烈刺激。
“是不是很好用的起床唤醒方法?”贺棠轻轻戳了戳男人的肩膀,汗津津的身体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皮肉雪白,肩头却泛着红晕。
顾迟玉急促地喘息着,每天早上光是这种淫欲刺激就能让他数次达到高潮边缘。
贺棠也看到了他锁骨上的数字,青年微凉的手指扫过那里:“哥哥新的一天就从发情开始,之后的每一天也都是这样,醒来最先感觉到的淫荡下流,充满渴望的身体,好像一睁开眼就已经在期待高潮了。
”
指尖下滑,从凸起的锁骨,到柔软的胸乳,再到微涨的小腹:“从早上期待高潮开始,到晚上无法高潮结束,哥哥永远都不能逃脱哦。
”
小腹轻颤,也不知道是因为这番话,还是因为一整夜的憋涨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