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将她扶正,兴许是觉得胸口闷,迷糊中她扯掉了前襟的扣子。
柔润的肤染了层滚烫的色,人像是发了烧,从脸颊烧到了胸口。
白闻赋瞥开视线拉过被子将她盖好,低叹一声:“不该带你喝酒。
”
叶芸的身体被摆正后,那种下坠的失重感就消失,睡沉了一会儿。
她醉得实在厉害,下半夜白闻赋又去给她喂了点水,将她连人带被子提靠在床头。
叶芸有了点知觉,半眯起眼睛,白闻赋的样子在她眼前晃,她软着嗓子叫了声:“大哥。
”
“嗯,张嘴。
”
他用勺子将水送到她嘴边,她像行走在沙漠中的人儿,干燥难耐。
一勺下去,没喝够,寻着水源朝他凑近,嫣红的唇瓣沾了水珠,唇色.诱人。
他眸子越发深沉,周身渐渐溢出危险的气息,眼底划过一缕难以捕捉的暗色。
叶芸等不及,不满地皱起了眉,他敛起目光将第二勺喂给她。
直到她不再伸着头要水,他才将她连人带被子按回床上,低声说:“睡吧。
”
叶芸翻了个身,嘴里咕哝着,他弯下腰来:“说什么?”
“我......想回家......”四个字断断续续地从她喉咙里无意识的发出来。
白闻赋凝眸看着她,直起背转身带上房门。
他去走廊抽了根烟,冬夜的风裹挟着寒意,吹得他眸子里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
......
元旦过后闻斌的单位终于带来了消息,那艘船回港了,遗憾的是,闻斌的尸首没能带回来。
据调查船只返程没多久,船上有人染上疾病,起初没引起重视,相继感染几人后才意识到是传染病。
船长做了紧急安排,染病的几人被隔离,一边治疗一边加速前进寻求救援。
因为医疗条件有限,船上的药物无法起到针对性的作用,病情的发展超出所有人的预料,在他们抵达吉大港时,有两名船员相继失去生命体征。
其中一人是彭亮,另一个人便是闻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