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我不怕别人。
”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
“什么问题?”
叶芸的脚步慢了下来,白闻赋几步来到她面前,他们此时站的地方正好是个视线盲区,叶芸没再往上走,等他说完。
“我们两住在一个屋子里,即便你不跟我走一起,也会有人说闲话。
你在我身边,起码别人不敢跑到你面前乱说,至于背后怎么议论,反正也听不见。
”
叶芸其实清楚,从那晚白闻赋为了她对所有人发出警告起,有些流言势必就会产生,这是一个没有办法两全的矛盾。
她举目无亲生活在这里,佟明芳待她时好时坏,算不得多亲厚,周围邻里或多或少看在眼里。
闻斌走的这些日子里,奚落、嘲笑、轻薄无处不在,只要她走出家门,总有被人说不完的闲话,杜绝不了的怪异眼神。
甚至她哪天辫了个好看的辫子,换了件有颜色的衣裳都成了罪过,似乎她就该素面朝天守着寡,才是个丧夫女人该有的样子,就连这条她喜欢的裙子也只是难得穿上身。
她拼命想跟白闻赋划清界限,换来的是周围人变本加厉的欺辱。
而自从他站出来为她做主后,近来那些不友善的言论和称呼统统奇迹般的消失了。
叶芸的想法在动摇,只是她禁锢在伦理道德的传统思想里,无法做到像白闻赋这样豁达,更没法无视所有人的目光,肆意而安。
......
白闻赋和叶芸一前一后踏进楼道,却迟迟未见两人走上来,不免觉得奇怪。
小六子的老妈张桂娥跑到楼下问李燕借大蒜,回过头来快人快语地说了句:“这两人上个楼上这么久,不会躲在拐角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她这一提,周围人纷纷朝楼梯口张望,只见叶芸先走了上来,轻而薄的面料走动之间柔美的曲线赏心悦目,没看出衣衫不整。
白闻赋跟在她身后,两人均神色如常,倒是没刻意避嫌,一道往家走去。
李燕盯着叶芸的小腰,酸里酸气道:“她这身裙子一穿,某些男人的眼睛还不得长在她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