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太笑着抬起头:“白老板你坐啊,站这我摸牌都摸不利索了。
”
白闻赋扯了下嘴角,明明外面有沙发有椅子,他偏走到了牌桌最里面,坐在了叶芸身后的那张凳子上。
桌上几个女人视线轻抬,虽一句话都没说,眼神已经交流了无数句。
叶芸深感如临大敌,就算她对白闻赋再难以忘怀,也绝对不可能跟一个有妇之夫不清不楚,可白闻赋好像根本没这方面的顾忌,依然我行我素,不受道德规矩约束。
郑太太默默打量起白闻赋来,他眉骨上方的确有一道疤痕,但却不像外面人说得那么丑陋。
或许是他英挺的五官弱化了这道疤的存在感,乍一看,反倒会被他俊朗的五官所吸引。
何太太察觉到郑太太的眼神,打趣道:“传闻果然不能信吧,白先生仪表堂堂都能被传成那样,郑太太该和小叶赔不是。
”
白闻赋的眼神移到叶芸身上:“我被传成哪样?”
郑太太话锋一转:“那都是些瞎话,小叶不都说了,不能以貌取人。
”
“是吗,那要感谢叶小姐替我说话了。
”
叶芸垂着视线,尽管一下都没有回过头去,仍然能感觉到身后无法忽略的视线,让她坐立难安。
她胡乱打出一张牌,放了炮。
何太太倒牌后,玩笑道:“白老板坐在我们小叶身后,害得她牌都不会打了。
”
白闻赋的声音里带了丝笑意:“既然是我的错,叶小姐输的钱算我头上。
”
郑太太立马对叶芸挤眉弄眼,叶芸无视太太们的玩笑,转过身去找茶喝,身子刚侧过来,茶便端到了她手边,叶芸脸上闪过局促,大家都在看着,不接这杯茶太过失礼,可一旦接了,就显暧昧了。
她在这打牌,他坐在后面陪着,本就是先生对太太才会有的举动,这会再递杯茶给她,像什么样子。
就在她踌躇的功夫,白闻赋亲手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