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了,昨日我刚将一名狂信徒的肋骨全部折断,又特意留了他一口气,今日该轮到将那些骨头反折制成骨翼了。
我同他说好太阳一落山就会再次出现,不可以食言。
”
默林垂眼认真说道,他挥动着触手向有夜道别,丝毫不觉自己刚才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何等残酷的刑罚。
折断肋骨后使其外翻戳出脊背,剥出涨大的肺部再制成骨翼的酷刑名为“血鹰”。
这种酷刑通常无人能活着承受全程,它的痛苦程度完全不亚于凌迟。
(1)
可拷问官若是默林,那便真有一万种办法完完整整地剥出肋骨,再反折制成血淋淋的翼骨,并确保受刑者全程都保持清醒的神智,一刻不落地体验极致的痛苦。
大量寒气随着想象一齐自脚底上涌,有夜飞快确认了一眼维克多的生死,才僵硬地转过眼珠,沉默地望向地面。
“父嫂想看吗?我已经能剥出很漂亮的骨翼了。
”
默林忽地亮起双眼,快速向前滑动了一步。
“教廷地下的水牢里关押着不少狂信徒,你想看什么样的都可以,我还能把那些狂信徒的骨头寸寸搅碎,再搓成一个球,用手脚捆出漂亮的蝴蝶结!”
他说这话时带着讨要夸奖似得天真炫耀,那些触手也随着主人情绪而欢快地扭动。
软化的碧天瞳仁纯净无暇,同其口中吐出的残酷台词严重不符。
如果将默林的台词换成“父嫂父嫂,我今天考试得了满分,老师夸我了!”,或许画面会更温馨一些。
可现在,有夜僵硬得像个木头人,木着脸大步流星地冲上前去,直挺挺地撞上默林的胸膛,再颤着手环上他的腰身。
“你好好…工作,父嫂怕血,不去了。
”
不过就是抱一下,满足他!
尽管有夜到现在都还没弄懂“父嫂”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亲戚关系,但她可不想被拖进喷泉池去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