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过才加了两分力,就听有夜咿咿呀呀地喊疼,只能赶紧松了手。
似乎有极细小的“咯噔”声飞快流过。
有夜只感觉自己越卡越死,在先前路德维希的猛拽中失去了最后一丝可移动的空间。
其实被人抓住腿的感觉非常难受,对方抓握的拇指卡进内侧软·肉,又痒又疼地令她不住向前收腿。
可被完全卡死的姿势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颤着膝盖顶上车门,兀自忍耐。
“你没别的地方可以抓了吗?”
再三等待后,有夜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她大抵猜到自己的腿上已被对方的指甲划出抓痕,那份带着刺痛的痒就是证据。
“……”
若换作往常,路德维希定是不会听从区区人类所说。
可圣女终究是特别的。
虽说他因为她受了罚,还被父亲责骂,但有夜毕竟是他一度认定的未来血仆…哪怕现在两人的主从身份已完全逆转,而父亲更是命令他要好好保护圣女,路德维希还是对有夜抱有强烈的好感。
即便这好感来得莫名其妙又强烈如飓风,路德维希也找不到否定的理由。
“那就握这里。
”
他听话地松开,然后将自己撑在坐垫上的膝盖从后挤入有夜的腿·间,强硬分开她的双·腿,又一手握上左腿。
有夜垂着卡在车厢外的脑袋,难以置信地感受着对方不由分说掰开她的动作。
那过分冰冷的掌心无视层层叠叠的布料,直直贴上感度拔群的大腿内侧。
分明是刺骨的严寒,可那只手慢慢收紧时又矛盾地仿佛灼人的烙铁,有夜终是没忍住这席卷全身的战栗,急促尖叫后便用力并腿,可她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多夹紧几分对方的膝盖。
“松手!松手,你把裙撑解开不就好了?”
有夜的气息也有些急促。
腿上的手掌迟迟未松,她身后的路德维希整个僵住,宛若听不懂指令的木头人。
片刻后,贴在她腿部的手掌才恋恋不舍地撤走,路德维希十分没底气地小声回话道。
“我不知道这东西怎么解开。
”
“塞浦思会,你为什么就不会?”
说完,连有夜自己都愣了两秒。
她这是在说什么蠢话?除去执事身份,如果一个男人会穿裙撑…那才可怕。
“…对不起,我会去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