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诺口中所说二楼客房就是上周目有夜使用过的那间,所以她对房间内的布局相当熟悉。
阿诺德送她进房后便推脱身体不适,背身就要离开。
但有夜哪里会肯,她本就是为了确认一些事情才硬要拖阿诺德独处,自是不会放弃这大好机会。
“留在这里好吗,我害怕。
”
内心忐忑不安的有夜不再迂回,直接选择了对眼前人最有效的请求方式。
她自后方拽着阿诺德的小臂,那过分紧绷的肌肉鼓出千锤百炼后的漂亮形状,令有夜需要整个人贴上去,双手一起环住才能防住对方的离开。
“就一会儿。
”
阿诺德显然是僵住了,有夜见他将指骨捏得噼啪作响也没有应声,干脆把刚到手的原初教典塞进他的怀里。
“我是真的不放心这里,请帮我保管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容不得对方拒绝,有夜就似脱兔般地闪进浴室,关门落锁。
她甩掉身上那件破碎的衣裙,粗粗用清水清理干净身上那些血气,搓掉发梢上凝固的血渍后,也不管湿漉漉的长发就套上浴室里不知何人准备的衬裙,披了一块干净浴巾便赤足冲了出去。
她害怕拖久了,阿诺德可能会把教典留在桌上,然后自行离开…可她也确实需要借清洗的功夫再好好规划一下该如何确认对方的身份。
事实上,有夜猜测的没错。
阿诺德的确正准备自行离开,只是因着原初教典上沾染了不少有夜弄上去的血手印,清理花费了些时间,才导致他刚放下教典就被夺门而出的有夜抓了个正着。
有夜觉得阿诺德这会儿僵硬地更厉害了,似乎是被她急匆匆冲来的模样惊到,竟在看见她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踩着柔软的地毯上前,望着远处桌面上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