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含章好像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他说:“白未是吧?”
“哎对!”这位哥,不是,这位叔终于记住了我的名字,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在我面前说话不用拐弯抹角的,”周含章瞥了我一眼,“我有新书的消息不是我自己放出去的,之前有人来拜访看到了我的稿子,之后到底怎么传的我不清楚,但我当时已经明确表明这本书不会出版。
”
“为什么啊?”我问他,“都已经写完了,为什么不出呢?”
一个作家写一本书,费时费力费感情,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写完的作品能遇到一个好的出版社好的编辑,这也算是有了好的归宿,当然,要是能有一个好的销量就更好了。
周含章怎么就这么“不走寻常路”?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琢磨着可能我又话多惹他烦了。
“这本书是为了一个人写的,”我以为他不会搭理我,却没想到竟然真的开了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我不觉得有必要让无关的人看到它。
”
他说完,继续低头看书,而我开始认真琢磨他的话。
为了一个人写的。
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是谁呢?
一个在如此冷淡的周含章心里举足轻重的人,一个在他的世界占有绝对位置的人。
家人吗?还是爱人?
我转头看向周含章,他低着头看手里的书。
“周老师,您在看什么?”
“耶茨,《十一种孤独》。
”
我想了想,得寸进尺地问他说:“我能跟你一起看吗?”
“不能。
”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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