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板上流了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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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委屈地打字问:为什么…
Atopos:上次有个小坏蛋自己爽完就消失了,记得吗?
Atopos:还让我等了两天。
Atopos:所以要惩罚一下宝贝,乖宝贝这么听话,不会让我失望吧?
温言被他的话绕进去,真的等了两天吗?听起来像是随口哄人的而已,但温言被一句“乖宝贝”按住了命脉似的,合上双腿夹了夹,忍着情潮打字。
BEQUIET:对不起,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Atopos:好乖。
Atopos:自己摸吧,想高潮了就停下来,到我同意为止。
惩罚就是不肯让他轻轻松松地舒服,温言简直从没这么难受过。
他试着等快感冷却一些后重新抚慰女穴,但一揉搓敏感的肉蒂他就根本冷静不下来,被阻断过一次的高潮带着堆积的快感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没几下就感觉又要到了。
但他还是拿开了手。
太奇怪了,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习惯情欲的身体每一处都在不满足地叫嚣,大脑却隐约意识到这种自虐般的方式最终会给他更快乐的结果。
他彻底拿不稳手机,根本没办法回消息,也没法继续录视频。
身体在痛并快乐的寸止里好像翻倍地敏感了,温言甚至不敢再去碰红肿的阴蒂,只在没那么神经丰富的唇瓣上抚摸,即便如此也刺激得穴里水流个不停,把屁股都打湿了,在地上积成一滩。
这样反复四五次,他能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眼尾无意识地滚落下水珠,身上热得像是要烧起来,把所有理智和清醒都烧了个干净。
温言终于忍不了地叫出声,颤抖的手没法打字,于是按在了语音上,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一个不知名的陌生人,
“不行了……想、想要……呜……让我高潮……求你……”
真让人意外。
谢今越在屏幕的另一边挑了挑眉,他刚刚耐着性子等了十分钟,差点以为对方又要玩消失时,却等到了语音条。
小网黄在发布的视频里从不说话,不像别人会乱叫一些淫词艳语。
此刻发来的语音也单单是求饶而已,断断续续的哭喘听得人简直心痒难耐,谢今越播放了两遍,撸动鸡巴的手逐渐加快。
Atopos:真好听,叫得我要射了,宝贝,怎么这么乖?
温言一颤,突然更加委屈了,说他乖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再不让他发泄他就要被烧死在欲望里了,对解脱的渴望达到顶峰,但是谁能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