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
昨天忘记说了谢谢咸鱼打赏,但是不用破费哈,给作者点赞评论就好惹
13
温言是被渴醒的。
嗓子干得像是要冒烟了,他眼睛不太睁得开,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沫,随即闻到了食物的香味。
胃也跟着抗议了。
温言动了动,全身都像散架一样难受,好像有人把他骨头拆了又重组〃蘭苼一样。
身下传来胀胀的刺痛感,他痛呼出声,就听见谢今越的声音。
“醒了?”
谢今越在他床边蹲下,伸手摸了摸额头,没有烧,又说:“先别动,我帮你擦一下药。
”
温言不敢看他,抓着被子往里又缩了缩,眨了两下眼睛才看清自己睡在客厅。
在谢今越的床上。
似乎还什么都没穿。
想起昨晚的事情,温言手足无措地抠着被单,感觉不仅身上疼,头更疼了。
怎么办啊……
谢今越拿着冰袋过来,上面裹了一层毛巾,贴上来时温言下意识地闭了眼睛,眼皮上就变得冰冰凉凉的。
“自己拿着敷一下,宝贝,眼睛肿成核桃了。
”
温言听见他这么叫自己有些心慌,抿着唇把手伸了出来,乖乖握着那袋冰。
谢今越揉了揉他的脑袋,温言感觉到他掀开了被子,想到自己还赤裸着,蜷起身体就想往后躲,被谢今越一把握住了小腿。
“别怕,我不做什么,”他声音放轻,尽量温柔地解释,“就擦一点药,不然下面会一直难受,听话。
”
温言拿开冰袋看见了他手里的药膏,又看了看谢今越,声音沙哑地说:“我自己来吧……”
“你拿着冰袋呢,怎么自己来。
我轻轻的,不会弄疼你,擦完药给你拿衣服,好吗?”
谢今越非常真诚又不容拒绝地看着他,像在跟无理取闹的小孩讲道理,温言只好把冰袋重新贴回眼睛上,双手捂着眼的样子像在逃避。